走了回来。
    他没有走到妇人面前,而是朝那个吊起的女人走去,他双手颤抖着,眼睛里却射出精光。
    “要现在动手吗?”他说。
    “动手。”
    男人在那女人腿上迟疑地割下一刀,这大约是他第一次亲自动手伤人。
    但接下来他便不再迟疑,一刀一刀慢吞吞地在女人身上割下许多交错的伤,他每一次下刀都非常克制,令这女人身上只是涓涓流下鲜血。也许他只对经脉动手,他没有一刀割在动脉上,所有血液都顺着女人的双腿缓缓流下,滴落在她脚下的池子里,慢慢汇聚起一个血池。
    女人一直没有声音,但她绷紧的身躯可见她仍旧是活的。
    也许只是她没听见。
    温顽不敢多看,可她无法闭上眼睛,只能呆呆地看着这可怕的一幕。
    那女人浑身的血几乎都被放光了,至少她以为是这样的,没想到那妇人却突然走过来,将那个吊起女人的绳结解开,将她放在地上。她将女人拖到池子上方,抓紧她的长发。男人按着女人的肩膀,猛然一刀斩下!
    ——“啊!”温顽大叫一声,从床上坐起来,满头是汗。
    梦里的一切清晰可见,当她苏醒过来,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忘光,她对那一切记忆犹新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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