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温顽可怜巴巴地说。
    不就求饶认错吗?在陈疑这个真·神经病的威胁下,脸皮算什么?
    “最后一次?”钱依依十分怀疑。
    “……今天的最后一次。”温顽补充。
    钱依依嗤笑一声:“你倒诚实。”
    “你听听嘛。”温顽撒着娇。
    “你少来。”钱依依低头继续打电脑。
    “明明没客人,你到底在输入什么?”温顽问。
    “那也跟你没关系。”
    “你们楚经理跟你们老板关系挺好啊。”
    “……你无端端又提起楚经理干嘛?”钱依依不耐烦地问。
    “你们老板都住进重症监护室了,也没亲人看他,只有你们楚经理去照顾?”
    “谁说没亲人看他?我们老板有妻子啊。”
    “哦,是这么回事……”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温顽笑眯眯地不说话,扭头给孙小乔使个眼色。
    她真怕孙小乔管不住手,当场就把纸笔给掏出来了,这样很容易被当成记者的!卷进这种事里,不管是哪个单位,最不想见的就是记者。温顽很有经验,这些人宁肯跟着周思进警局去蹲足二十四小时,也不愿意被记者追问。所以她得提醒孙小乔一下,谁知一转头,却突然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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