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那是半年之前决定的事,之后很快找来了人装修。”
    半年之前?
    陈鹫最多在这家酒店的床底下呆十天。
    时间太对不上了。
    “真是半年前?这件事是谁决定的?”
    “我们老板啊。”
    “他人在哪里?”
    “……你根本没把我们的话听进去吗?他出了车祸,进医院了。”孙尔尔说。
    温顽无语,这回她真是闹了个乌龙,问话太专注,基本条件都忘了。
    这时她灵光一闪。
    她轻轻将耳边垂下的一缕头发拨到耳后,问:“他是什么时候出的车祸?”
    孙尔尔费解地问:“我们老板出车祸的事跟这件事有关系吗?”
    “谁知道呢?”
    “……七天前。”孙尔尔虽然对她的回应不满,还是老老实实说了。
    “七天前?”
    “你不会真的觉得这件事跟楚经理有关吧?”孙尔尔担心地说。
    温顽扭开脸,没忍住扯了扯嘴角。
    她真是生怕自己会忘记楚世有可疑啊,时时刻刻不忘在她面前帮楚世刷存在感。
    这是什么好事吗?
    温顽暂时将这个疑问存下,回想了一下,该问的问题,都已经得到了答案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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