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啊,这还用问?温顽还在状况外,仍然为周思的窘态幸灾乐祸。
    直到孙小乔也轻轻碾了她的脚。
    温顽当然不会傻到问她为什么踩她,她终于察觉到情况不对。
    可现在不是提问的时候,孙小乔的意思显然是说这个西装男有问题,温顽就乖乖地没说话。
    周思轻轻颤抖了一下,不自然地微微点头行礼:“陈先生。”
    孙小乔不说话,腰比她弯得还低。
    现在温顽了解情况了,顿时也手足无措起来。
    ——这个西装男就是陈疑啊!
    温顽知道他会来,但是等到本人亲至,她才明白这个人的压力竟然这么恐怖。在她一无所知时也就算了,当她发现这人就是陈疑,不自觉地就手脚不知道该怎么放,紧张得要命,浑身紧绷弦扯死。她下意识从旁边寻求安慰,可孙小乔没有看她,只是呆呆地盯着陈疑,紧紧握着拳头——不是愤怒,是克制本能的颤抖。
    其实,不知道这个男人就是陈疑时,她并没有这么害怕呀。
    在温顽的幻想里,“陈疑”的拟像比他本人可怕得多。
    他也只是一个人啊。
    在她自我催眠的时候,陈疑说了第二句话:“我是陈鹫的哥哥。”
    和第三句:“130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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