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04房的门。”温顽肯定地说,“他们会给你打开的。”
    “陈疑在哪?”
    “当然也在房间里,不然有谁能下命令把巫先生留下?”温顽笑眯眯地说。
    “你不怕他?”
    “差点摔下楼的人是他不是我,要说害怕,我跟他应该掉个个。”温顽说这话时并不嘚瑟。
    但也有种深藏功与名的隐隐骄傲就是了。
    周思插嘴,问道:“你怎么让巫前辈留下的?叫开了门,然后呢?”
    温顽回来得实在太快,她好像只是去了一趟隔壁,把巫闲云推进去,关上门后马上就回来了。然后——温顽说正是如此。“我敲开门,把巫先生推进去,然后门就再也没打开过。”她耸耸肩,提及巫闲云时略带同情,“希望他能解决他的好奇心。”
    “就这样?”周思难以置信地说,“他也没反抗一下?门里的人轻易就留下他了?”
    “我补充了一句他是被特意邀请来的破案专家。”温顽没有愧疚地补充了这句回答。
    周思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理论上来说,讲这句并没有错。
    她只是挑选了一个恰好的时机与恰好的对象而已。
    论规矩,她甚至不应当对温顽给予谴责;
    论个人感情,她深深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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