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。”温顽怅然地说,“为什么她会想死呢?”
    “也许她不是自杀。”王锵走进病房,关上门走到床前,才轻轻说出这句话。
    温顽顿时抬头望向他。
    王锵不为所动,轻声说道:“那个角的承重能吊起一根绳子,但绝不可能吊死一个成年人。”
    他说得斩钉截铁。
    “你是说这件事情另有古怪?是谋杀?”温顽的声音越说越小。
    受害者家属就在隔壁,不压低声音也不行。
    她连忙对王锵说:“你赶快回去让人保护好她的尸体吧!免得……”
    “警察们擅长这个,就算从表面上看是自杀,他们也会以疑似他杀来处理的,你放心,该走什么程序他们都很清楚。”王锵面露愁容,“可我担心的不是这个,是不是他杀是破案的事,我只怕,她的死连‘他杀’都不是……”
    温顽心中一动:“这就是袁诗带来的后患?”
    当初百鬼夜行,有不少无辜的人受害。
    可是,袁诗已经死了,它们怎么还敢作乱?
    “不是袁诗。”王锵叹息一声,“我就怕不是袁诗,而是……”
    “你不要跟我说还有其他大鬼?”温顽捂住耳朵,倒在床上,又翻身坐起,“难道泉城乱成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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