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是不是等我下班,你又会来接我?”温顽绝不被模糊重点。
“当然。”孟仁律承认得十分痛快,“反正我上班比你晚,下班又比你早。”
温顽一时无语。
这句话的逻辑没有问题,而且有种淡淡的炫耀感——她现在有点嫉妒得说不出话。
“好吧!”温顽咬牙答应。
因为她已经再一次从微笑的孟仁律身上嗅到熟悉的暴戾气息。
这人未免也太容易黑化了吧!
温顽答应以后,无法后悔,索性自我催眠。也就忍耐一周,五天而已,之后就要去棠山,难道孟仁律能知道她会不辞而别,难道他会追她到棠山去?这五天里,就暂时答应他的要求吧,不然,她真担心无辜的孙小乔要倒霉。这只是一种预感,但她又预感她不马上收拾局面的话,前一个预感,一定会成真的。
于是温顽牺牲小我,上了贼船。
系安全带的时候温顽有种自己正在英勇就义的错觉。
一路上她都十分沉默,奇怪的是,孟仁律竟然也没有主动说些什么。
于是这辆车一路上就载着充足的尴尬气氛,开回了温顽住的地方。
孟仁律把车停进停车场,送她到楼下,欲言又止。
“你想说就说吧。”她催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