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不说了。”说再多,也没有做一次重要。
    温顽朝他伸出手,“我觉得再躺就要废了,扶我起来,我要回家。”
    “如果你说的家是那个房间,我确定它已经被炸废了。”
    “……那我现在是不是已经成为在逃通缉犯?”温顽黑线。
    跟爆炸案扯上关系,都不会是小事。
    蒙惇不明所以地搪塞:“大概吧……”
    “我要亲自去看看,先扶我起来。”温顽倔强地伸着手。
    “行。”蒙惇有求必应,立刻走过来搀扶着温顽从手术台上坐起身。
    “哎哎哎,你们干嘛呢?”护士大呼小叫地闯进来。
    她是新来的实习生,刚刚叫蒙惇去休息和通知他手书结束的人都是她。
    她首先跑到手术台旁边,一手扶住温顽一手把蒙惇的手扫开,“她现在不能起身,你们要是觉得手术室里太闷,可以用担架车抬去病房……”
    温顽摆摆手,“我想出院。”
    “开什么玩笑?不行!”护士的语气立刻变得强硬,“你知道你受的伤有多严重吗?”
    “我,我想回家疗养……”
    “不行!”护士再次强调,“你现在的伤势就不能回家!”
    “我就离开一会儿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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