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正是晚饭时才见过的张丽春。
    余健颤颤巍巍踏过门槛,看着这一幕,摇晃几下就晕倒过去。
    蒙惇赶紧跑过去扶住他,余健年纪不小,要是直挺挺摔下去恐怕也要步他妻子后尘。
    温顽则冲到余劲身旁,将手指放在张丽春脉搏上,良久无语。
    温顽可以肯定张丽春回天乏术,但眼前是女尸的儿子,身后是女尸的丈夫——
    她不忍讲。她不怕死亡,但亲口把死讯的现实告知家属,她不敢。
    余劲当然也探过脉搏与呼吸,他知道事实只是不愿意承认。
    他又害怕又后悔,抱着张丽春大哭起来。
    余健晕倒了,又醒过来。
    这对父子对别人的死讯可以冷漠相待,但对家人的感情自与旁人不同。
    他抱着拐杖,像是陡然又苍老了十岁,慢吞吞走到井边,看着张丽春的尸体发愣。
    “这也是今天那个凶手做的吗?”温顽突然开口。
    她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,就会毫不犹豫地切入,如同她知道不该开口时就绝不多说一个字。
    余劲哭得没空理她,余健则还有三成理智,听到这句话顿时一愣。
    “很容易想的,总不会是那人自己把自己的头割下来。”温顽耐心地解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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