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开!”
    “抱歉。”
    “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他吗?他……他……”田文指着余劲,咬牙切齿却说不下去。
    温顽无奈地说:“没错,我不知道,如果你没有证据,这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啊。”
    也许其中有什么误会,活着的人才能说开,人死了就无可挽回了。
    就像常小青,她死了,做任何事能让她活过来吗?何况她的死又是一个谜团。
    也许只有她才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——不,她是个疯子,也许连她自己也搞不清她的死因。常小青死的时候那么惨,她竟然也怨鬼也无法变身,魂飞魄散也或许是去转世后,只在人间留下一团怨气。温顽低头看着这片枯井,已经没有任何鲜血的残余,想必有人打扫,想必这个打扫的人正是田文。
    怪不得他满腹怨恨,他的妻子被人逼死,他却只能打扫她死去的地方,连报仇都要隐忍。
    话说回来,刚才田文说了什么来着?田树也知道?
    温顽不由得扭头去打量田树的表情,他没看她一眼,目光只钉在田文身上。
    那眼神十分复杂,不知道是愧疚还是怨恨——等等,田树对田文有什么好怨恨的?难道就为了个祖先的遗物?难道一条人命与儿媳受辱的那么多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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