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飞快地扭头望向自己的父亲和女儿,朝他们挣扎着伸出一只手。他如今也只有这只手还能动一动了,田文一边吐血一边努力想要“走”过去,可是他跪折的双腿毫无动静,慢慢的,他的前身扑倒在地上,脸朝下也不断从口中涌出黑血。
    田文一直大大地张着嘴巴,似乎要向谁倾诉什么,可最终他却一个字也没能说出口。
    他带着这份遗憾,就此断气。
    第二百一十章 怨恨(四十)
    在拉长的喑哑**渐渐滑向结点, 那只朝着田歌谣与田树伸出的手翘在半空中, 微微张开的枯瘦的手上行走着青色的经脉, 像是一根密布青苔的柴。它的主人似乎想要在临死前将它握成拳头,也没做到, 他连这一丁点力气也使不出了。
    一事无成,正是田文这一生的写照。
    他得到怎样的结局都是活该, 但温顽无法不向他致以一声叹息。
    她首先走到田歌谣身边,将她从田树身上抱起来。
    在田歌谣的喉咙上有一道伤痕,喉管被切断,是致命伤,田树的脖子上也有同样的伤痕。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她问。
    蒙惇从头至尾一直站在旁边,刚才也是他将田文带走带回, 一定知道情况,至少比她多。
    “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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