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念第一次感觉到住在海底的美妙。奥列格带他坐着的，是奥列格的海底飞车，能浮在半空中，方便两人从高空中观看四周的全景。
海底空间站的防护罩，在白天的时候，都调节成半透明状态，只能看到蔚蓝的大海的颜色，看不到防护罩之外的真正奇景。而现在到了晚上，人造太阳发出的光线就变成了微弱的白光，防护罩调节成全透明状态，人们能清楚地看到海底的鱼群无声地擦着防护罩游来游去，还有防护罩外静立着的珊瑚群。在防护罩接近地面的地方，许多海星趴在上面，有些还带着荧光，在夜晚中泛着闪亮的荧光，和防护罩上的一个个人造太阳交相辉映。
就像踩在一片星空上面。
纪念从没见过海底的美景，整个人都被这美妙的景象吸引走了。
他看着四周的景色，奥列格静静看着他，哈尔弧度优美的侧脸被周围的灯光衬托的温柔迷人，整个人都像是沐浴在暖阳中的精灵，一双湛蓝的美目似乎映入了点点星辉。
“哈尔，”奥列格突然出声。
纪念抬头看他。那双仿佛吸纳了星空的眼睛就这么直直看向奥列格。
奥列格被他看的心中一滞，出口的话越说越迟疑，“如果……我——”
他话还没说完，手腕上云机突然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