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服?”
“……”司南脑子还很迷糊,闭上眼睛,片刻后又睁开,带着倦意沙哑道:“……热……”
周戎摸摸他的手心,确实很热,就把毛毯稍微松开些许:“现在呢?”
司南往上挣了挣,头颈更舒服地靠在周戎结实的腿上,又吐出一个字:“水。”
周戎:“……”
周队长感到非常痛苦。因为姿势略微变化的关系,现在司南的脸几乎贴在了他大腿中间,alpha沸腾的雄性热血又一股脑向下冲去了。
“小司同志,”周戎喂了两口水,见司南扭头不要了,才语重心长地低头问:“咱俩能就目前的姿势问题严肃认真地谈一谈吗?”
司南闭上眼睛,发出轻微稳定的鼻息。
小司同志显然不想谈。
周戎又陷入了这几天不断循环的硬——消停下去——又硬——消停下去——再硬的轮回。他瘫坐在驾驶席上,感觉那个部位的敏感度瞬间提高了几百倍,隔着厚厚的迷彩裤,都能感觉到omega温热的鼻息一下下喷在上面。
让我犯错误吧,他绝望地想。
小司同志很喜欢我的,说不定我犯过错误以后他就更喜欢了呢?
那天中午短暂又突如其来的清醒之后,司南醒来的预兆逐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