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走,也可能同上次在青训队一样,没有结果。
但他绝不会放弃。
要战斗到最后一秒。
……
三天之后,开锁公司将防盗门打开。
江皓身上没有钱没有手机,翻箱倒柜地找了许久,才找到他的身份证。
陈茉心里觉得极不妥当,但也没别的选择。
她也不忍他就这样与梦想别过。
他还不到二十岁,正是打电竞的黄金时期。要是真去高考复读个一、两年,就什么都晚了。
江皓抽出张白纸,压在茶几上,手里握紧黑色中性笔,却不知道该写什么。
第二次逃亡,还是欺骗性质的逃亡,要怎么写呢。
他犹豫许久,最后只写了三个字,“对不起。”
当天下午的火车。
两人直奔火车站,因为票买的晚,只有硬座。
江皓趴在小桌板上,不断活动着被冻得僵硬的手指,望向车窗外渐渐变暗的风景。
想象不出,父母看到纸条会是什么样子。
他很愧疚,也很无力。
*
两个小时后,江建国从修车厂下班,跟同事们愉悦地打了个招呼。
“江师傅,什么事儿这么高兴?”
他笑了笑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