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。
地板很冰很冰,他却完全察觉不到了——反正都没有他的心冷。
他能听见,隔壁房间的门开了,门又关了。
那一瞬间,江皓没骨气地发觉,自己居然还在幻想着,她会再来找他,再敲一遍门,再唤一声“阿皓”。
明明知道,那都是不可能的。
可就是克制不住地去幻想。
一边为她心碎,一边奢望她能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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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之后。
江皓将白色队服的拉链“唰得——”地拉好,伸手撩了下头上耀眼的粉毛。
昨天,他把头发重新染了回来。
为了赛场效果,他还特意从番茄那里借来一点发胶,想把那缕粉毛竖起来。
“粉毛哥啊粉毛哥。”番茄斜眼看他,“你最近是咋啦?”
“怎么?”他扭开矿泉水瓶,喝两口。
“感觉你又换了一个人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番茄想想,说:“像是状态调整过来了,但又跟以前不太一样。”
“昂。”江皓随口应道。
“你失恋了,对不?”
他拿着矿泉水瓶的手一僵,“你怎么知道?”
番茄努努嘴,“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。”
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