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红色绸子的“绣样”递给为首的壮汉,接着又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口袋,交到为首的壮汉手里。那壮汉拿到口袋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,然后对她说了什么,而后满意地带着剩下的兄弟走回寺院。
襄秋清见事已成,便匆匆离去。
探子回去之后将这些全都回禀了司徒赫。司徒赫眉头一皱,手一挥,示意他下去。
司徒赫心知这襄秋清定是想出了什么法子对付襄芸,于是便修书一封。找人待合适的时机送进丞相府。
第二日。
“小姐!小姐!”喜鹊慌慌张张地冲进蔺云阁,襄芸此时正倚在正厅的卧榻上优哉游哉地品茶。
“怎么了?一大清早慌慌张张的做什么?”襄芸不紧不慢地品着茶,慢慢悠悠地说。
喜鹊从怀里掏出一封信,紧张道:“奴婢早晨起来的时候,在窗台发现了这个。”
襄芸看了喜鹊一眼,从卧榻上做起身,接过了喜鹊怀里的信。打开后她看了几眼,而后拿着信走到卧榻旁边,打开灯罩,将信扔了进去。
“小姐……”喜鹊不解,襄芸不愿多做解释,只道:“我的贴身衣物一般是谁负责清洗管理的?”
“小姐,是咱们院的青青。”喜鹊小心翼翼地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