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,这瓶醒酒药很是有用,才过了一小会儿,司徒赫便悠悠转醒。
“你们怎么在这儿?”司徒赫声音十分沉闷。听的出来,这些天他都没有好好休息,嗓子有些充血。
“如果我们再不进来,恐怕你都要死在这儿了!”罗易责怪道。
“死?……呵……生亦何欢,死亦何惧?”司徒赫说着,又拿起酒罐子喝了一大口。
“够了,别喝了,你再这样喝下去会喝死的。”罗易一把抢过司徒赫的酒罐子道。
“死就死,反正我已经没有活着的意义了,我已经不想活着了!你把酒给我!给我!”司徒赫此时此刻,理智全无。
“你想死,那你去就好,你死了一了百了,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别人?你有没有想过襄芸!”白岐站在一旁,终于是看不下去了,开口道。“你现在这个样子,你对得起她吗?你知不知道她快要死了!”
听到襄芸的名字,司徒赫的神色便恢复了清明。
“芸儿……芸儿她怎么了?!她怎么样了!!!”司徒赫挣扎着,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。
“你看看你现在有个男人的样子吗?有什么事情不是不能好好解决的,非得把自己喝成这个样子?!”白岐嫌弃地看着司徒赫。
“你刚刚说芸儿她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