谋划,但长庚自有凌霜傲雪的风骨,其一于他只是必经的坎坷罢了。若他以后能官居高位,必将是百姓福祉。”
想到少年青涩腼腆的笑容,王韫喃喃道,“已是乾坤大,犹怜草木青?”何止是罗安泰,荀桢也是如此,越是洞察世间百态,见到残酷的险恶的人事,越是保持着温柔的赤子之心。
荀桢不禁侧目望了王韫一眼,“已识乾坤大,犹怜草木青?”他反复念了两遍,脸上露出一抹笑意,夸赞道,“好诗,不知是何人所作?”
王韫道,“先生就不能以为是我所作吗?”
荀桢笑而不言。
王韫被他看得一阵尴尬,忙举手投降。“是一位自匿陋巷的大家,先生或许不知,他叫马一浮。”
这种“小友你我不伤你自尊所以不回答”的错觉是怎么回事?
荀桢轻叹,“隐姓埋名的大家何其之多。” 也不问王韫怎么会知道。
王韫也松了口气,免得编理由去圆,她不信荀桢不疑惑,但她不提荀桢也不会特意去问,和荀桢相处实在是舒心,要是换个爱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,王韫就有的头疼了。
王韫正想换个话题,突然就听到有人在身后唤她。
“四姑娘!四姑娘!”
是个女子的声音,轻轻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