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一个练字, 一个处理公务。听了王韫的话,他拿着笔的手顿在了半空, 墨汁从笔尖滴落,砸碎在洁白柔软的纸面上, 留下乌黑的污渍。
“先生?”王韫皱眉。
荀桢看来真知道些什么。
荀桢方回过神来,笑道,“抱歉, 刚刚想到一件事出了神,按小友的提到的外貌而言,或许便是他们了。”
王韫再问时,荀桢却不同她细说,而是叫她耐心等待。
“先生是不是在隐瞒着些什么?”照理平时的王韫不会再问,可不知为什么,她没来由得有些恼怒,只觉着荀桢有什么瞒着她。
有什么好瞒着的?告诉她不行吗?!他留给她的疑问已经够多了。
愤怒来得莫名其妙,王韫问出毫不客气的话时,也被自己的怒气震惊了。
荀桢静静地看着王韫,他凝视她良久,才包容似地轻叹道,“不是我想要隐瞒你,”他好像未曾察觉到王韫的怒气,温柔而耐心地解释道,“只是现下我也不知晓他的行踪,他既然留下了讯息,想来是有意告知小友的,小友不妨耐心等待。”
“如今我希望和小友谈一谈,当日我提到的要拜访之人。”
“什么人?”王韫也知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,故而接了荀桢的话,很给面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