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冲上去扶住王韫,虽是扶着王韫,手却搂着王韫搂得紧,心有余悸地看着马车。
荀桢上前问车夫:“发生何事?”
车夫闻声抬起头,一抬眼看见荀桢和王韫,眉头皱得更紧了,“回郎君的话,”车夫苦笑,“车坏了。”
荀桢:“好好的车怎么坏了?”
车夫苦笑着抬手指了指车轮,“车轴好好地不知怎么地断了,好在及时温住了马,未发生什么大事,郎君和娘子未受伤吧?”
荀桢见他忐忑,当下便安抚道,“我们无事,究竟发生何事,好端端地马车怎么会坏?”
车夫懊恼:“是我不想着检查马车,叫郎君和娘子受惊了。”他在歪着的马车旁绕了一圈,低着头摸了摸车轴,“我也想不到这车轴怎么好端端地就坏了,从府上出发前本检查了一回,昨日临歇下的时候又查了一会儿,今日就未查了,想不到偏偏出了事。”
荀桢光看看不出个名堂,便一撩袍子,蹲下身子,自己钻到了车底。
车夫看荀桢钻到了车底,大惊,赶忙就要去扶荀桢,“郎君叫我来便是!这样像什么话?!别弄脏了郎君的衣服!”
荀桢未回头看车夫,只是冲着身后摆摆手,便专心致志地去看车轴,宽大的衣摆散在地上沾了一地的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