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抱住她,眼睛盯着墙上那些她的画像,各种神态,动作,姿势,每一张他都喜欢极了。
    在国外的那段时间,没有人说话,也没有事情可以打发,只能在心里无数遍的描绘着她的模样。
    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,经过了一家店前,看到了里面的画板,一时心动,就买了下来。
    安菱不发病的时候,应该算是一个非常合格的母亲,除了必要的学习外,还给他报了不少业余班。
    但林慕安上了一圈课下来,最后也只选择了一个绘画。
    他从小就不爱讲话,对其他的乐器运动都没有兴趣,只有安静的坐在画板前时,才会感觉到几分雀跃。
    那是一种很隐秘而微小的愉悦。
    只是后来安菱进了精神病院之后,突然的,对什么事情都失去兴趣,整个人渐渐麻木,失去了感知。
    后来在国外重新拿起画笔时,反而给那段灰暗的时光添上了几分美好记忆。
    尤其是独自一人在空寂的房子里,一笔一画,看着那张刻在脑海中的脸跃于纸面,就仿佛离她更近了一些。
    有时天气好的时候,他也会出去采风,在广场上画着复古而高耸的建筑,喷泉白鸽,来往行人。
    而何导,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遇见他的。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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