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,下面却嘘声一片,目光在他、邬雪和杭瑄之间徘徊,一副看好戏的样子。
周伯年骤然一拍桌子,横眉怒目,声音提高了几个八度:“闹什么闹?学习!”
下面鸦雀无声,瞬间又恢复了安静。
但是,平静中,又带着那么几分心照不宣的沉默。
放学后,杭瑄和陆琛一块儿结伴回大院,不过还是和以前一样,一前一后,没有挨得太近。路过体育场的时候,有几人拍着球从不远处过来。
其中一个喊了陆琛的名字。
陆琛回头一看,是周伯年。
“你小子怎么……”他调侃的话在看到杭瑄时戛然而止,迟疑了会儿:“你们俩怎么走一块儿?难得啊。”
陆琛不愿多讲,只说:“顺路。”
周伯年回头和其余几个男生说了两句,把球随手抛给一人就过来了:“走,一块儿走,我也顺路。”
刚刚剧烈运动过,他身上一股浓重的汗臭味,乍然扎过来,杭瑄皱着眉退远了点。
可他不识趣地凑过来,就是要和她紧紧贴着,还在她耳边笑:“干嘛见我就跑啊?”
很普通的话,在他的唇齿间却莫名多了几分缠绵的味道。其实周伯年的五官线条挺深刻分明,但是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