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八七。”
杭瑄轻笑,难得揶揄他一句:“是吃干草长大的牲口吧。”
周伯年呵呵笑,眼神有些散漫,威胁的意思很明显:“你说谁是牲口呢?”
杭瑄停住步子,微笑回头:“可不就是……”一句话还没有说完,已经被他按着肩膀,抵在了路旁的电线杆上。
昏黄的路灯里,无数细小的飞虫在张皇地逃窜。
少年身形高大,手臂劲瘦有力,如钢铁般牢牢扣住了她的肩膀,让她丝毫不得动弹一下。他轻蔑地俯视着她,笑意在眼底盘桓,慢慢说:“口没遮拦,是要付出代价的。”
杭瑄仿佛意识到什么,伸手抵住他压下来的胸膛,把头侧到一边。
他湿热的唇落在她的颊畔,呼吸炙热,烧得她面红耳赤。
杭瑄双手握住了拳头,微微颤抖。好在他只是吻了一下,就放开了她,弯腰拾起掉落在地上的伞,长臂一伸就横过了她的肩膀。
“走。”
她在心里暗暗啐了一口,不知是太过意外,还是脑子还混沌在刚才的意外里,竟然没有推开他,跟他一块儿走完了这段路。
后来,停在他家门口,他把伞重新放入她的手里,有抓起她另一只手,握紧了伞柄:“路上小心,以后有不懂的,就问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