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帮我拿个调料碟。”
朱岩看他一眼，难得的没有吭声。
朱珠抿着唇，点点头，跟着沈迦誉出去。
但是他没有往调料台去，带着朱珠去了店外面。
外面没多少人，他弯腰看着她，问：“换牙说明你长大了，不用不好意思。”
朱珠看他一眼，小声道：“可是很丑。”
“嗯？”沈迦誉扬眉，“是不是有人说你了？”
朱珠垂眸不吭声。
但那眼神委委屈屈的，分明是在回答，是。
沈迦誉捏了捏她的脸，更加小声问：“谁说你了？告诉我帮你出气。”
朱珠抿着唇，好久才道：“我哥哥，喊我无牙仔。还有幼儿园的小朋友们，也说我。”
沈迦誉蓦地笑出声，揉了揉她的头，“在这儿等我一会儿。”
朱珠说了一声好，看着少年快步下了楼。
她坐在凳子上等着，有些后悔出来的时候没有戴口罩。
这时，有两个人走过来。
一男一女，难得染了一头黄毛，女的吃着棒冰，也挑染了蓝色的头发，和朱岩年纪相仿，看着不像好孩子。
朱珠觉得他们有些眼熟，忍不住一直盯着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