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开始显示目前风速、海拔、gps等信息,威廉最后校对了一遍,朝周围比了个“ok”的手势。然后按照提前做好的地标走到计划好的起跳点。
视线穿透透明镜片上的图形数据,落在平原的尽头、森林的尽头,天空和森林颤动的交界线上。
他指着视线尽头的地方,深深呼吸一口,回头扬唇一笑:“呆会见。”
然后、一跃而下。
这当然不是他最后的记忆。
但老实说,霍誉非睁开眼睛看到白花花的墙面的时候,还是用了一会时间才意识到目前的状况。
很好,四肢完好,意识清醒,活动正常。
即使他现在躺医院。
仍旧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。
虽说他对自己自信得很,但昨天那样天气之下,一腾空就遇到异常气流,开伞时距离地面不到两百米,这种情况下竟也能完好无损,不论怎样也值得写进史册了。
霍誉非坐起来检查身体四肢磕碰的地方,就听门外传来一声——
“呦,霍威廉同学,怎么不笑了?”周简达用肩膀顶开门,一边插着手慢悠悠从转进来,把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往他床上一丢:“我说,你命也忒大了吧?搁有空了可得去多拜拜。”
霍誉非措手不及拦住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