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穿上,又把顾骋的外套给谈盖在身上。
“真要在这儿睡啊?”
他也看出顾骋是困极了,霍誉非嘴角弯了下,有点点小无奈。找到钱包去吧台结了账,转身指了指顾骋,对侍应生说了两句,借到了一条珊瑚绒毯。
霍誉非闻到上面有尼古丁的味道,眉头就皱了起来。顾骋对烟味特别敏感,闻多了就会头疼。
“谁让你非在这里睡?”他嫌弃道,“头疼总比生病要好吧?”
霍誉非贴着顾骋坐下,把毛毯盖在了两人身上,闭上了眼睛。
但过了一会,他就很烦恼的重新睁开了眼。
这味道真讨厌。
他掀开毯子,脱掉外套,把顾骋拉进怀里,然后把自己的外套蒙在两人的脑袋上,最后才把毯子包上去。
霍誉非身上穿着还是聚会的那一身,灰色梭织羊毛呢长裤,休闲夹克,并不正式,只用了一点点淡香水,加上衣服本身清新的味道,总算能盖住烟味。
第二天,天才蒙蒙亮的时候,顾骋差不多清醒了,是被冻醒的,也是被热醒的。上半身热得出汗,小腿却冻得有点僵。只是因为困,眼睛还没睁开。
顾骋感觉肩膀很酸,稍微活动了一下,嘴唇就碰到一片温热的皮肤。
他立刻睁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