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吗?”
霍誉守突然拿开了她的胳膊,“我觉得我还是有资格支配自己的合理所得的。妈妈。”
他站起来,把椅子推回原位,示意谈话到此为止:“如果誉非希望参与进来,我当然很愿意教他,但如果他有自己感兴趣的东西,我更希望他能做自己喜欢的事。”
“誉守……”宋女士皱了皱眉。
霍誉守捡起一只木芙蓉,“在我看来,能做自己喜欢的事,能开开心心才是最重要的,或者说——”木芙蓉的花枝在指间被折成两断,“健健康康才最重要,不是吗?还是你觉得誉非现在已经很健康了?”
宋女士没有说话,就算她再理智,也仍旧潜意识觉得自己的儿女都很优秀,没有任何问题。
“那么,你知道他不在家里的这近十年是怎样生活的吗?你知道他的日常游戏的项目有多高的致死率吗?你知道他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做了哪些坏事、哪些好事吗?”
你不知道。
“你知道他想要什么吗?”霍誉守问宋国珍。
同时也在心里默默的问了一句——
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?
宋国珍不知道。
但霍誉非自己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