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,那么大一点还是小一点都没有问题。而且小一点的空间,反而比较容易让人有安全感。
这一瞬间,顾骋想到的是小时候在静安福利院所有必须和别人分享的“大”房子。
集体卧室、食堂、自习室。
而霍誉非想到更多的,是那座对小孩子而言仿佛城堡一般的霍家主宅。
让他在许许多多个瞬间,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小孩子。
但在这许许多多瞬间之后,霍誉非又发现自己其实不是。
他们四目相对,顾骋忽然觉得,对方是真的明白自己所说的“小一点也好”背后是什么意思。
“不过以后会有大房子的。”顾骋说。
霍誉非又一次点点头,嘴角天然带笑,重复了一模一样的话。
他说:“是啊。”
这种不必诉之于口的默契,让他们相视一眼,又同时笑了。
这顿早饭就吃了很久。
霍誉非给顾骋讲了许多自己小时候的事。
比如当年刚刚到澳洲,因为语言和习惯问题闹了多少笑话,自己又是怎样一一适应的。又比如每年万圣节他和周简达精心策划的恶作剧。
他挑了许多有意思的事情讲给对方。
顾骋忽然问了一句:“那么,出国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