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没有人有一点好脸色。如果之前他们还对应小芳的事感觉到非常同情的话,现在所有人心里只有一句话——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
霍誉非已经不在乎应梅东究竟是可怜还是可恨。
无论他是真的跳下去,还是被救下来,这件事闹到这种地步,都已经不是一个应梅东能够左右的了。
尤其是,顾骋整整一个晚上,高烧都没有退下来。
这就引起了人们的另外一种恐惧。
毕竟,s型病毒的阴影还尚且没有完全消散。
在察觉到这种情况之后,医生立刻就为他做了病毒筛查,这也是b市在这次抗击病毒的过程中积累下来比较有效的快速确诊手段。
但也需要一定时间。
全副武装的医生过来劝了霍誉非好几次,让他到旁边的休息室等结果,都被拒绝了。
摸了摸顾骋涨红滚烫的脸蛋,霍誉非的神情非常肯定:“他肯定不会有事。”
没有人知道他这种莫名的自信是哪里来的。
霍誉非就这么陪在顾骋身边,坐了整整一个晚上,到第二天一早的时候,顾骋温度真的褪了下去。
而且他一睁开眼睛,就看到了眉眼弯弯的霍誉非。
霍誉非一看见顾骋,就长长松了一口气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