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儿能不能洗澡?”
霍誉非正在一边低头收东西,动作就一顿,声音提了起来:“烧还没退利索你就想洗澡?”
顾骋闭嘴了。
其实洗澡也不管用,那是蛋白质被强酸腐蚀之后发出的难闻的酸臭味,洗也洗不掉的。
不过等他吃完饭,霍誉非出去买了个电推刀回来,坐在他身后给他把半个脑袋的头发都剃了。
然后绕到前面来看了一眼。
霍誉非扭过头,努力克制了一下,终于还是没忍住,“噗嗤”一声给笑出来了。
并且越笑越过分,干脆把自己闷在了被子里。
顾骋:……
伸手把人揪了出来。
不过他现在比较没力气,也就是把对方掀了个过。
霍誉非趴在顾骋膝盖上,仰着头看顾骋,他头发都乱了,笑的脸上红扑扑的:“要不,我给你整个儿都剃了?咱们从头再来?”
也只能如此了,半边脑袋秃着的样子实在不能看。
顾骋点点头,仍旧有点小郁闷:“还要回学校上课呢,被别人看见该不会以为我四大皆空了吧。”
霍誉非忍不住又乐了。
顾骋装作不高兴的样子使劲儿挠他,让他要笑就一次笑个够。
霍誉非从床上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