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中被褚清越定成了永昼的世界,在此处,时光仿佛是不会流逝也无止尽的。
她只觉得累得慌,奈何身上那人看上去依然兴致勃勃,精神焕发。若是她不喊停,他仿佛会一直不知疲倦地耕作下去。口中仿佛火烧一般,又渴又燥。
“褚清越。”她懒懒地唤了他一声,有气无力道,“我好渴,要渴死了。”
他停了下来,眉头微微一蹙,“是我疏忽了。”将她扶起来,伸手从身旁舀了一捧雪,用掌心的热气将雪化成了水,手送到她唇边时却忽然收了回来,将这一捧雪水送入了自己口中。
她舔了舔干干的唇,不解地看着他。
他挨近她,对上她的嘴,将口中的水全都渡给了她。她迷迷糊糊的,分不清他是在为她渡水还是在吻她。只觉得他与她,就好像两条在干涸的池塘中,以彼此的唾液延续性命的鲤鱼,吻得难分难舍。
他的气息便又变得粗重了起来,手上的力道也渐渐加重。却也明白她已经到了极致,极尽克制之下,与她分了开来,喘了一会儿粗气,才渐渐平复了心绪,笑着摸了摸她仍旧干巴巴的嘴唇,调笑道:“真是没用,这么不经事,水都快流光了。”
她已经累得连红脸的功夫都没了,一片麻木,懵懵地看着他,眼睛里面水濛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