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看向他,见他笑容满面,心下不悦,只觉得此人举止轻浮,自命风流。
“一别三十余年,不想九小姐比之从前更……”景攸宁故作停顿,意味深长的一笑,却是将话锋一转,“在下景攸宁,曾于多年前贵派的进阶礼上,有幸一睹九小姐的英姿,深深折服。后来听闻九小姐陨灭的噩耗,也曾心痛惋惜过好些时日——”
容佩玖心中烦他,粗暴地将他打断,不客气道:“公子要说的,我并无兴趣听。时间宝贵,公子要么留下来继续与我一战,要么,就请回罢。”
景攸宁虽被公然驳了面子,却也不恼,面上的笑意未减,“还请九小姐耐心些。景某今日带着族人上山,所为不过是争一口气。毕竟,人活一张脸。九小姐才回龙未山,想必还不清楚容景两家的过节。景某便与九小姐简单说道说道,相信九小姐是个明辨是非之人,也请九小姐听完景某所述之后,评判评判,看看道理究竟是在谁手里。”
“你说。”
景攸宁不紧不慢地打开折扇,轻扇了几下,笑意减作两分,道:“与容大小姐订婚的,原本是景某。却不知为何,容宗主中途临时变卦,将景某的彩礼悉数退回星沙山不说,还另行收下了昆仑山的聘礼,大张旗鼓地操办容大小姐与褚宗主的婚事,致使景某沦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