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高兴了,尽管拿为夫撒气,为夫一定不会有半句怨言。”
她有些好笑,“谁惹我,我自会去找那些惹着我的人。我拿你撒气做甚么?这世间,对我好的人本来就没几个,我一个都舍不得伤了。”
“小,小姐?”素云犹犹豫豫在门口轻声唤道。
容佩玖推了推褚清越,褚清越松开手。她转过身,“何事?”
素云低着头,“小小姐莫伤心,夫人,夫人这些年也不好过,她虽然嘴上不说,心中是牵挂着公子与小小姐的。”
容佩玖不语。
素云等了良久,不见容佩玖答话,抬了头急急道:“是真的。小小姐别不信,便说今日,小小姐可知夫人去了哪里?”
容佩玖抬眉,“母亲去了哪里?”
“今日是公子的忌日,啊呸呸呸,我是说,是说,原本大家都以为公子——”
“没事,素云,我知道你的意思,继续说下去。”
“小小姐不知,夫人自小小姐不见了之后,每年的今日都会去公子的衣冠冢。”
“母亲去父亲的衣冠冢做甚么?”
“去为公子的衣冠冢除杂草,就像小小姐从前做的那样。”
容佩玖一滞,怪不得母亲手里拿着那把匕首,原来是刚为父亲的衣冠冢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