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往弟子祠走一趟。按族规,他一日罪孽未清,便一日不可离弟子祠。”
容远岐当年为何陷入狂乱,容佩玖也是不明原委。一直以来,她都不解,为何父亲好端端地会突然发狂。不过,她心中肯定,父亲必是为人所害,至于害他的是何人,只能等他清醒了之后再问。
她看着眼前这一拨白衣翩翩的长老,父亲是否为人所害又是为何人所害,他们是不管的。在他们心中,杀修本就是令人忌惮的存在,似乎杀修便代表了无法无天,而不得善终才是杀修的既定命运。
事到如今,她连自己当年为何被害尚未弄清,脑中空空荡荡没有头绪,一股烦乱涌起,再不耐烦与他们费唇舌,“灵障我不会撤,你们只管破了它,自己进来拿人。”转身便朝里走。
“放肆!”镜缘怒喝,“你站住!”
容佩玖也不理会,径直往前走。
“长老,大事不好!”远处传来一声大喊。
容佩玖顿足,听到镜缘问道:“何事惊慌?”
“褚家、景家、晏家还有好些其他的家族派人上山来了!”来人气喘吁吁道,“他们听闻,听闻师叔死而复生,直说,说我龙未山袒护恶徒,使,使诈,都来龙未山讨说法了!正往云岫苑而来,弟子们拦,拦都拦不住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