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并非凡人,而是九天之上无悲无喜、无欲无求、不嗔不喜、不怒不怨的神明。
这样的她,对褚清越而言也是陌生的。他忽然想到了不可触及这四个字。这位活了不知多少岁月的不死城主心中不知怎的,竟然悄然生出一丝无法把握、无法掌控的不安来。
那一日,容佩玖讲到了神道的本源,与黄衣禅修们探讨神道的终点。
“禅修无能亦无用,依我看,完全没有必要存在。”
“正是,也不知禅修如何就成了容氏的正统,反而是真正能救容氏于危亡之际的杀修被一再打压。”
“若是容氏不打压杀修,龙未山哪会如此轻易被人占山。”
“可恨,此前夫子传授的道理竟然一直都在误导我们!”
“还不是因为宗主不喜欢杀修。”
“就因为宗主的个人喜好,便断送了龙未山的明天。”
……
龙未山经此一难,黄衣禅修已经满心满眼只有杀修。如今的黄衣禅修对杀修的热衷和对禅修的轻视,与当年紫衣禅修对禅修的热衷和对杀修的轻视一样,是两个极端。
容佩玖待黄衣禅修们议论得差不多了,才缓缓开口,道:“禅修的初衷是为人,而杀修的初衷是为己。所为不同,且禅杀两修各有其妙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