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物。我赠她玉佩后,她便找岳丈要了这沁玉珠,转赠于我。
那日,她说,与君情定,今生之幸;自今往后,湘儿与君生相随,死亦从,死生相依莫敢相负。”
说到这,凌逸轩表情伤痛至极!
时靖潇见他这般哀伤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少顷,凌逸轩接道:“这沁玉珠是她赠予我的,我自然看得稀罕,不敢放在身上,就怕万一给弄丢了去。
但自那日,她,她,”他心痛难忍,说不出口。
不必他说明,时靖轩也知正是何湘出事,身遭劫难之时。
凌逸轩神情晦暗,沉声道:“我将之随身携带,便是害怕她因恨我,要将珠子收回去。”
他的声音透着悲苦与无助:“她离开后,这珠子与我片刻不离,即便沐浴我也会放在近前,须臾不离我的视线。
我想,她会不会有一天突然想到,要回来找我索要珠子。我只盼着她能想着回来拿这珠子,这样我便能与她重逢。
靖潇,我太想她了!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她,我想她想得日夜难安!”
时靖潇为他话语中对何湘饱含的厚重的情感,深深动容。如斯骄傲强硬的男子,陷入情网后竟然也变得脆弱。
他叹气道:“你这么爱她,为何又要伤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