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后,他朝着李庆的耳朵冷嗤:“渝州李家?记住了,”他嘴角露出残忍的笑意:“梁城凌家!”
话音甫落,“啪嗒”他折断了李庆的右腿。动作优雅,干脆利索。
李庆张大嘴,两眼一翻,当即疼得晕厥。月色下,他恍若一摊烂泥,气若游丝奄奄一息。偏那裸&露在外的丑陋物事,因着逍遥丸的特殊药效,竟肿大上翘,屹立不倒。。
如此两相映衬,无端给人凄恻之感,瞧着竟也甚为可怜。。。
这渝州纨绔今晚可算是倒了血霉,遭了大罪。。
原想着霸王硬上弓,寻欢作乐。何曾想过,会有这般劫数。真当是自作孽不可活,咎由自取矣。
他唯一可堪庆幸的是,由于身体上无比巨大的痛感,以致无形中压下了那原本汹涌如潮,若得不到纾解即会蔓延周身,攫住他全部心神的狂猛欲&念。让他免受了那噬心的情&欲折磨。
他先是被凌逸轩摔得不省人事,而才将被冷水泼醒后,即受到接连一串的酷疼折磨。是以,即便那物事由着药效挺&立,然他身在这样大惊大痛,极端紧张不安的情境里,自是不可能还会有情&欲之念了。
凌逸轩垂眸注视着地面上,无声无息蜷缩着的人影。他面无表情,眼神寒凉。照他的本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