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父女赶紧扶着她先在路边坐下休息。
    顾毓铮不晕车,但坐了将近三天两夜的车,她也并不舒服。绿皮车用的是柴油发电机作为动力,烟灰从窗户飘进来,浑身脏兮兮的难受不说,在火车上晃荡了50多个小时,人和车的频率都要调整一致了,现在下了车,走在平路上反倒脚下软绵绵的,只觉得小身子都在晃荡。
    车上的司机等了半天看到人出来,到了跟前却不上车,就走下来招呼:“弟妹这是晕车了?没事,休息一会,等下再走也来得及。”
    这是部队的王连长,正好管着他的排。顾勇军为几人做了介绍,耿霜泠道了句“麻烦了。”
    王连长哈哈大笑:“不麻烦,都是顺路的事。”
    驻地离得不近,但相比于江浙地带丘陵密布、环环绕绕的山路来说,这边是一马平川,车子开得平稳多了,再加上有了丈夫在身边,一路上悬着的心瞬间觉得落了地,晕车的症状都减轻了不少。
    为了照顾晕车的妻子,顾勇军与母女两一起挤在后排座位上。耿霜泠吐了那么久,胃里早已经没有东西,再吐也只是酸黄的苦胆水,顾勇军拿出水壶给她漱了口,又拿出衣服垫在座位上让她坐得更舒服一些。
    夫妻初重聚的喜悦慢慢褪去,晕车的力量又占了上风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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