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,难受得无法想象。
    安国生明显是要上调进京了,比那一辈子要晚了一点,不过还是靠着自己的努力往上爬了一阶。临走前过来是对自己风险打拼过的地方做告别吧。
    探访病人的时间用不了多久,聊了一会就该告辞了。顾毓铮送他们出来,安致远忽然回头问她:“过年放假还有空么?我第一次来于水,愿不愿意带我转转?”
    哪里来的登徒子!顾毓铮差点想要脱口骂,话要出口又咽了回去。
    现在的自己,无财无貌,人家能图你啥?
    不图啥,就图看你的第一眼,就觉得顺眼。这句话,来自这一时空的37岁大龄剩男安致远的内心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再次醒来的时候,安致远的大脑袋正在她眼前晃:“今天怎么睡这么死?早饭都做好了。”
    不敢相信地揉揉眼,顾毓铮觉得自己可能还没醒。
    这里,是燕京的家吧?眼前房间的装修,还有这个气质相对更为儒雅的安致远,到底哪一个才是现实?
    在床上多坐了一会,理理思绪。她笑了。前世也好,今生也罢,不过又是一个庄周梦蝶的困惑。
    追究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?她能得到的幸福,不是因为没有经历过失败和挫折,而是用一种豁达的心态去面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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