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以你的性子，不可能一点利息也不收的。’白矖没好气的道。
慕轻歌嘴角扬了起来，‘这点，你还说对了。我的确给她留下了点礼物。’
‘礼物？说来听听。’白矖立即来了劲头。
慕轻歌道，‘我无意中发现，她以男子精魂炼制一种特殊的燃香。这种是一种极其恶毒的邪术，可以想象成为用男子的寿元，来供养自己的青春不老。她是圣人境，理应可以永葆青春，但如今却要用这样的邪术来保住自己的那张脸，只有一个可能，她受了重伤，遭受到了极大的，伤及根本的反噬。’
‘反噬？’白矖诧异的道。
‘嗯。’慕轻歌点了点头，‘我猜，就是阿陌在破除她的诅咒时，给她带来的反噬。这也就解释清楚了，她为何突然要招收大量男弟子。原来，这些男弟子都是用来炼香的。而这种邪术，相貌越是好的男子，提炼出来的香，效用越好。’
‘这个老妖婆，居然这么变态！你趁机下手了？’白矖忍不住道。
慕轻歌冷笑一声，‘我也没做什么，只是在她平时用的胭脂水粉里，加了点东西。这东西无色无味，平时根本看不出什么，只会让燃香的效用变短。但若是长期与那提炼的香一起使用，就会在她体内产生一种极强的毒素，日后，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