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亲了上去。
他进攻着,哑声道:“我不喜欢在下面。”
“……”她被他亲的快要喘不过气,话都说不上来了。
“……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”
次数多了之后,一切变得水到渠成,甚至异常合拍。
事后,秦棋画浑身瘫软,不剩一丝力气。
傅向西离开她后,冷淡出声:“还不走?”
“走不了了……”秦棋画闭着眼呢喃,脑子是沉的,身子是软的,酒劲和困劲一起上来,真的动不了。她朝另一边翻个身,迷迷糊糊的嘟囔道,“各睡各的,别管我……”
没一会儿,她的呼吸声绵长又均匀,还带着轻微的鼾声。
傅向西:“……”
她不走他还真拿她没办法。
他只是个连自己都无法行动自如的残废。
傅向西从没跟人同床共枕过,身边睡了一个人,让他很不适应。
她均匀的呼吸声持续不断传来,他以为他会焦虑躁郁,可一段时间后,似乎……没那么刺耳?
经过运动,之前积压的精力得到释放,神经放松下来,脑门也不疼了。
他在黑暗中静静的听着她的呼吸声,身体越来越放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