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无人回应,段明过依旧吻得投入,直到抬头准备换气的时候,看到身下女人苏醒。心中分明无愧,对上她那双冷得彻骨的眼睛时还是怔了下。
乔颜终于找到机会,自衣服里抽出的手划出道弧,很快的,浴室里响起清脆的一声,肉碰肉的响声。
段明过只觉得耳边一“嗡”,一时间由讷讷至不解至愤怒再至平静,方才的欲望未收,心先冷却下来。
他从乔颜身上翻下来,懊恼中揉了揉湿发,说:“对不起,我之前以为……”她的欲拒还迎,其实是一种邀约,现在回想其实错得离谱:“冒犯了。”
乔颜挣扎着要坐起来,酒精麻痹后的四肢却不听使唤。
她看到段明过轻叹一声后,去取了一条宽大的白色毛巾。她本可以一把拽过,色厉内荏地控诉他的越轨后潇洒而去。
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她只有请求他的再次帮忙——她已经没有一点力气——如果他现在选择离开,她就只能在这里坐上一整晚。
段明过带着几分欲`求不满兼没面子,这时候蹲在她的身边,贲张的肌肉将衬衫撑得鼓鼓,最上面的几颗扣子被扯了下来,领带松松垂下来,湿了半段
他真诚又戏谑的:“你就不怕我再对你做点什么?”
乔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