梗,扔了块面巾纸过去,说:“哭毛线,立刻擦了!”
他本意是不教人发现,毕竟是亲姐的婚宴,小舅子一言不合逼得男方小辈哭鼻子,这事儿说出来实在是不光彩。
遮丑之举,但映在段雨溪眼里就成了心疼,她接着纸巾又哭又笑,嘀咕:“还算你有良心……哎,你就去吧,我跟你保证过,白静肯定会去的。”
乔恒叹口气,觉得这丫头真烦,问什么都一定问到底,他偏偏不想她如意,仍旧打太极:“我也说了到时候看,你再废话,我就彻底拒绝了。”
段雨溪当然不敢再多嘴,闷闷不乐地喝冷饮,过了好久才低声抱怨:“白静到底有什么好……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,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。”
一周之后,横山骑行正式开启,段雨溪跟一群同学等待的时候还在忐忑,万一乔恒真的不来怎么办,万一乔恒临时有事怎么办。
她一连央求白静几次,结果人家一脸不理解:“他来不来是他的事,为什么要我给他打电话,要我说,少一个人还少操点心,随他去。”
段雨溪急得团团转,电话一个接一个,拨到那头拉她进黑名单。幸好出发的时候,看到一张清秀俊气的脸,白静拱拱她胳膊,说:“如愿以偿了吧?”
如愿以偿,当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