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疏离又威严。跟在段明过后头这么久,又练成了一身说来就来的戾气,时不时就往外放一放。
病房里立马静了静,连通电的仪器都要走得慢一点,乔颜说:“你前几天还跟我嚷嚷身上不舒服,要我找理疗师给你,怎么这么快就好了。陪夜?睡一米见宽的折叠床?你身体真好,我看了腰都酸。”
乔颜扫丁贤淑一眼,冷箭四射,看得她人一怔,侧过身去:“你在这儿陪夜,乔恒怎么办,总不能有了新儿子就忘了旧儿子吧。我可提醒你乔恒没我这么好说话,他要是发现了,不过来闹得你天翻地覆?”
丁贤淑躺在床上不敢多话,只能一只手顶着腰哎哟哎哟的叹气,模样做作:“老乔,你就听小颜的嘛,你身体确实不好,留下来干嘛哟。”
懂事和多事,此时一览无余了,旁边几张床上的都很为丁贤淑打抱不平,一个大姐更是脾气火爆地喝了一声,说:“你这人也太霸道了,人长得挺好看的,怎么心肠那么硬呢。丁姐孕晚期,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,你爸爸留下来照顾一下怎么了,还没让你留下来照顾呢。”
旁边几个都纷纷帮腔,说:“就是啊,知道你心疼你爸爸,可丁姐也难受着呢。一个护工顶什么事啊,平时喂个饭,扶着去趟厕所,她人都抱怨。晚上喊她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