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床吗?”你这是干嘛,人来疯,跟屁虫哦。
段明过早双手双脚,如影随形地缠上乔颜,几度让她以为自己是只粽子:“不要,我就是要跟你睡在一起。”
很多以前的事情被挖掘出来,比方说——“你们班班花叫什么名字?”
段明过嘿嘿嘿笑起来,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责怪:“你怎么还惦记这回事呢!”
“其实根本没这个人吧?”
“那不可能,是真是存在的,前年她嫁煤老板,我还在大洋彼岸给她捎过份子钱。”段明过忆往昔:“我俩以前是同桌,关系还算融洽,她帮我打瞌睡的时候把风,我帮她考试的时候作弊。”
乔颜睁着眼睛看窗外扁扁的月亮,冷哼:“你们俩一唱一和,还挺有默契。她长得很漂亮吧,跟那谁比呢?”
“哪谁啊?”乔颜不高兴地往后捅他一胳膊肘,段明过揉着胸膛又是笑:“比她不遑多让,比你就差一点了。关键是她人太笨,一加二是三,二加一就不知道了。所以我从来不喊她大名,喊她蠢x。”
乔颜一扭头:“x是什么呀?”段明过支吾,手摸到她下面:“就你这儿——你别骂我,男人说话有时候是粗鲁一点——后来我把她大名都忘了,她跟我说结婚的时候,我一时感慨:你个蠢x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