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已经从书房出来,她看到他,戒备地站起来往一边阳台走。
乔恒声音硬邦邦地下了决定:“我才不会和你这个叛徒去,我劝你自己也别去,若是妈妈地下有知,也不会想见到你。”
乔颜压抑着跳在喉咙口的心脏,深呼吸几口道:“是啊,我就是上辈子欠了你们的,她想不想见我是她的事,我尽到自己的义务也就心安理得了。”
乔颜挂了电话,压在窗玻璃上一阵喘息。段明过自后抱过她,揉着她肩问怎么了,从她手里将手机拿过来,翻到联系人一栏。
乔颜反手拿回来,说:“没怎么,一点小事谈不拢而已。”将之往口袋里一灌,又慢慢悠悠走回房间里收拾东西。
段明过让阿姨煲一盅降火的汤,随手抓过台上的几粒糖跟进房里,拆了纸皮送进她嘴里,说:“还说没事呢,瞧你眉心都展不开来。”
乔颜懒得搭话,只拿舌头包裹住坚硬的糖果,用力吸吮,又听他说:“你每次跟你弟弟说话,我就害怕,你也不负众望,每次都做到让我揪心。”
不仅仅是揪心,还揪肺,揪肚,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秒是电闪雷鸣还是直接狂风暴雨,要是这弟弟能跟不要就扔的垃圾袋一样,那他的生活绝对会轻松不少。
明明是男人的抱怨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