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重新压在她的身上,用沾着汗水微凉的指尖划过她柔软的胸前:“还要吗?”
船已入港,坚硬抵进,段明过将那手指划过她脖子,最后停在她木愣愣的眼睛上。她只得被迫闭眼,睫毛抖如筛子。
他说:“当然,兴致正好。”然后沉重一击,她痛得弓起背来。
段明过果然在第二天一早就到白静,小姑娘生得很好,眉眼灵动,脱下单调的校服换成得体的连衣裙,比那回家长会上见到的要清丽得多。
初来乍到的高中毕业生,段明过不指望她能对什么工作擅长,不过因为是小舅子推荐的人,勉强收在身边做个跑腿的也好。
段明过带她去一边秘书室,让秘书们带她,她很感激地一直将他送出办公室,倚在门边羞怯又大方地说:“谢谢段总。”
段明过客气,说:“跟在她们后面好好学吧,有什么不懂就来问我,有什么不习惯的也可以告诉我。”
可惜段明过一向事多,近来又要当个好好先生准时回家,工作一再被压缩提速,让他无暇顾及其他闲事,于是没过几天,便彻底将这位高材生忘记。
再想起的时候,是白静端着咖啡进他的办公室,他随口问了句:“小张呢?”
她很是紧张地说:“张姐今天请假,所以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