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弟弟,她自认已经做到极致,却还是常常感到无力。
陡然有人跟她说他会尽全力,心里难免暖暖的,她于是柔顺地倚到先生怀里,点了点头。朝天扭头看她,被舔过的手指绞上她头发,再给了她一个湿漉漉的吻。
乔贵桃站在床边啪嗒啪嗒抽着烟,眉头紧皱着,难得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:“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,本来还等着他考状元呢,他居然给你考老末。”
段明过对这位岳父一向不甚热络,不是段明过为人高傲,眼里放不下穷人,客观来说,是乔贵桃的所作所为没半点值得让人尊敬的地方。
乔恒这回确实马失前蹄,无论是粗心大意还是真的水平不济,错误毋庸置疑,但段明过忍不住要给他打抱不平。
段明过带着笑,语气轻松又不容置喙:“岳父,我说几句闲话,你别往心里去。乔恒这次考得不好,老实说你也有做得不好的地方。高考之前考生压力大,男孩子本身又对爸爸更加依赖,你却成天不见人影,乔恒心里有波动很正常。”
这话若是乔颜挑起,乔贵桃一早毛了,可如今是女婿念叨,他倒不好发作。他跟丁贤淑一贯受段明过资助,没人蠢到要惹财神爷,何况另一方面来说,他其实一直挺怕这个女婿的,这人面热心冷,城府深得像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