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力,竭力阻挠卜鲁罕的计划,一面秘密遣人分别远赴漠北和怀州(治今河南沁阳),邀成宗兄答刺麻八剌的儿子海山和爱育黎拔力八达母子迅速赴都。爱育黎拔力八达在汉人谋臣的反复敦劝下,为避免卜鲁罕“邪谋得成,以一纸书召还”而束手被擒的命运,勉强赴都。接着他又在随行心腹的鼓动和反皇后集团的蒙古大臣配合下,于阿难答发难前一日率卫士秘密驰入禁中,拘捕阿难答和卜鲁罕,最终以争位斗争中实力最弱的一方“廓清宫阙”。
虽然爱育黎拔力八达对近在手边的皇位难免有垂涎之心,但他的兄长、真金嫡传中“次序居长”的海山这时已踌躇满怀地从阿勒泰军营返抵和林,在那里大会诸王勋戚,接着又分三路率领大军南下,来与“宗亲毕会”。是年夏,海山会爱育黎拔力八达母子于上都,接受宗王勋臣“推戴”,即位为新汗,他就是武宗。
武宗入都前“捍御边陲,勤劳十年”的经历,赋予他个人性格的塑造以最后的影响。他在位的三年半,专从对贵族官僚“溥从宽大”、滥封泛赏的角度去加倍发挥成宗的“惟和”国策。对诸王勋戚从优颁发朝会赏赐,致使给者未及半而两京府库空虚。获得“遥授”职衔而佩相印的人以百数计,甚至宫廷演员、贩肉卖酒的人、和尚道士都有授予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