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颤兢兢地问自己。但马上又会有另外一个声音冷酷地对她说:一定是真的。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巧合?
反复的自我提问和自我否定,就象一双冰冷的手在不停地撕扯着她的神经,令她再也无法冷静。她呆呆地坐在沙发上,几乎保持着一个姿势,从早上一直坐到天黑。
第二天凌晨,她胡乱洗了一把被失眠折磨得憔悴不堪的脸,穿上外套出了门。辖区派出所的孙警官是负责这件事的关键人物,应该能够给予她一些权威的说法。
不料孙全林在听了她的叙述之后,马上现出不以为然的表情。“谋杀?而且还是利用玫瑰花的花粉?不会吧!我干了这么多年的警察,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利用‘玫瑰花粉’进行谋杀的案例。这种离奇的情节基本上只能出现在一些不靠谱的里。”
孙全林有五十岁左右,身材有些虚胖,前面的牙齿很黄。592他一边吐着烟圈一边用视线上下打量着林蕊生,分明在说:你是不是不靠谱的看多了?
他的态度令林蕊生感到不快,因此她激动地提高了声音:“就算你觉得玫瑰花粉杀人这一点不靠谱,那么关于药剂包装盒的事情你怎么解释?”
“那个啊,”孙全林摘下帽子抓了抓光秃秃的头皮,“看上去有点蹊跷,但未必跟这件事